我一向並非占士邦電影系列的影迷。上星期我會耐心地守候在電視機旁其實是想看看電影中的Sveti Stefan是怎樣。我們去年前往黑山的時候,小島仍是大門深鎖、謝絕訪客。今年7月13日黑山國慶之日特別邀請Andrea Bocelli在Sveti Stefan演唱一場,地點正正是007電影中「出現」過的Hotel Sveti Stefan。
不過, Sveti Stefan的景色祇是在電影閃過幾次,難怪有些報導稱電影並沒有在Sveti Stefan實景拍攝。我沒有親眼看過小島上的景觀,網上亦找不到相關的照片或影片,想核實一下真假也暫時無計可施。唯有下次再去Sveti Stefan的時候落足眼力吧。
Casino Royale是Daniel Craig扮演占士邦的第一炮。我記得電影當年上影的時候惹來不少評論,有些算得上是評擊,討論的焦點自然在Daniel Craig身上。他未演出Casino Royale之前的電影我祇看過一、兩部,我也覺得他剛陽有餘瀟洒不足,並非自己想像中的007。「老死」上星期在電影播影期間不停告訴我, Daniel Craig塑造了一個不同的占士邦,令人覺得這個新007挺不錯。
原來這個占士邦特別之處是他動了真情,還打算為愛而「金盤洗手」。這一個轉折果然帶給觀眾相當驚喜!不過,這段感情註定悲劇收場。正如Daniel Craig所言,如果男女主角有情人終成眷屬,007豈不變了住家男人?占士邦系列可以從此消失。
以上所講其實是題外話。當我明白了「老死」稱這個占士邦挺不錯是什麽意思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是: 要哄女人還真容易。原本用情不專或者無法用情的男人一旦此志不渝、情深款款立刻吸引力大增。坦白講, Daniel Craig這個占士邦並非俊朗型,不太可能靠外貌來奪取觀眾。但角色的塑造如此一轉竟意外地加分無數。編劇幫Daniel Craig在女觀眾當中贏得漂亮的一仗。現實中,我亦確信大部份的男士是可以身型加性格來彌補樣子的不足。
2010年10月16日 星期六
2010年10月11日 星期一
寫作與旅行: 來自美國的讀者
寫作與旅行: 來自美國的讀者: "無意中讀到一篇網誌才發覺一位來自美國的讀者頗喜歡我的第一本小說。自己的作品感動到讀者確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但更叫我意外的是她覺得我們會十分談得來。我隨即便想自己閱讀其他人的作品時曾否有類似的感覺。透過作品而令自己喜愛及欣賞作者的例子不算少,但那些作者不是已故便多是外國人,我確實沒..."
來自美國的讀者
無意中讀到一篇網誌才發覺一位來自美國的讀者頗喜歡我的第一本小說。自己的作品感動到讀者確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但更叫我意外的是她覺得我們會十分談得來。我隨即便想自己閱讀其他人的作品時曾否有類似的感覺。透過作品而令自己喜愛及欣賞作者的例子不算少,但那些作者不是已故便多是外國人,我確實沒有想過大家是否談得來。
雖然我與那位讀者並沒有真正的對談,但我們還是達致了一種溝通。互聯網的出現確實大大改變了作者與讀者的關係。任何個人的想法祇要被放到互聯網上便有可能被讀到, 所有人其實都是作者。在網絡上爭奪讀者的戰況較在傳統媒體更激烈。各個平台絞盡腦汁幫不同的作者把資訊推到讀者眼前。上星期幫一位朋友開了一個Facebook户口,面對洶湧而至的資訊她第一個反應是驚恐至不知所措。朋友最關心的是怎樣保護她發放和接收的資訊才不致令那些互不相識的朋友讀到與他們無關的訊息。我覺得網上的世界難言私隱。若我寫的任何一段文字或表達的任何一個想法是不便給某些人知道,任何互聯網的平台皆無法做到絕對安全。最安全的方法是做到「無事不可對人言」,就是寫一些所有相識與不相識的人都可隨便閱讀的文字。
雖然我與那位讀者並沒有真正的對談,但我們還是達致了一種溝通。互聯網的出現確實大大改變了作者與讀者的關係。任何個人的想法祇要被放到互聯網上便有可能被讀到, 所有人其實都是作者。在網絡上爭奪讀者的戰況較在傳統媒體更激烈。各個平台絞盡腦汁幫不同的作者把資訊推到讀者眼前。上星期幫一位朋友開了一個Facebook户口,面對洶湧而至的資訊她第一個反應是驚恐至不知所措。朋友最關心的是怎樣保護她發放和接收的資訊才不致令那些互不相識的朋友讀到與他們無關的訊息。我覺得網上的世界難言私隱。若我寫的任何一段文字或表達的任何一個想法是不便給某些人知道,任何互聯網的平台皆無法做到絕對安全。最安全的方法是做到「無事不可對人言」,就是寫一些所有相識與不相識的人都可隨便閱讀的文字。
2010年10月4日 星期一
無間斷的寫作
集中精神、不被間斷去寫作,就像心無旁鶩、一氣呵成去完成任何事一樣,在我們身處的時空變得越來越困難。一位教授在Financial Times談及她遠離電郵和互聯網一星期專心寫作的經歷,那個過程嚴如解毒。在電腦前工作而不去檢查電郵、不上社交網、不漫遊網頁、不走進虚擬的世界到底有多難?每個人大概都應該親身體會一下。某些人可能會發覺那份心癢難熬的感覺較電郵或互聯網更令人分神。
那篇文章不禁叫我想一想自己的寫作受干擾(或許該說受不住誘惑比較正確些)的程度有幾大。答案其實視乎我寫的是什麼。寫中文網誌或文章最不受影響,因為不懂中文輸入法的我祇可以依賴手提電話的手寫板來完成初稿。整個過程與我用筆來寫作沒有分别。所以我寫這篇網誌的時候連電腦也沒有啟動。網络上的誘惑亦不能透過手提電話來干擾我。祇要自己乖乖地坐在安静的環境中,專注幾小時不停地寫也不算太難的一件事。不過寫作的速度是另一回事。我也想每一個小時皆是行文如流水。
寫英文文章卻不得不用電腦,畢竟打字的速度遠較用手寫板快。如果我不用在網上搜尋或核實資料,自己的寫作還不算太受干擾。但近來寫的文章不僅要有根有據,資料來源還要是有相當公信力的網頁。時寫時停時漂浮的情況甚為常見。寫得不順的時候是最容易抵受不住誘惑東張西望的時刻。自己仍在摸索一個最有效的寫作模式和方法,希望儘快消除那種蹣跚而行的感覺。
其實遠至西藏山區也接收得清晰無阻的手提電話也是使人分心的主要元兇之一。邊講電話邊做任何需要專注力的事其實是天方夜譚。電話的功能越多也意味我們的專注力越難集中。
我以前也喜好一心多用,但近年卻益發相信專注力是一項需要好好保護的資產。城市人(包括以前的我)崇尚甚至引以自豪的multi-tasking絕技卻把這份專注力分散於多項事情上。多種電腦程式、多重視窗同步運作的模式無疑使這個想法不斷延伸。這樣一個寫作環境很容易令寫作的過程變得支離破碎。變得零碎的時間使我們錯以為自己沒有時間。因應被切成碎片的時間,大家寧願表達或尋找浮光掠影的意念。
那篇文章不禁叫我想一想自己的寫作受干擾(或許該說受不住誘惑比較正確些)的程度有幾大。答案其實視乎我寫的是什麼。寫中文網誌或文章最不受影響,因為不懂中文輸入法的我祇可以依賴手提電話的手寫板來完成初稿。整個過程與我用筆來寫作沒有分别。所以我寫這篇網誌的時候連電腦也沒有啟動。網络上的誘惑亦不能透過手提電話來干擾我。祇要自己乖乖地坐在安静的環境中,專注幾小時不停地寫也不算太難的一件事。不過寫作的速度是另一回事。我也想每一個小時皆是行文如流水。
寫英文文章卻不得不用電腦,畢竟打字的速度遠較用手寫板快。如果我不用在網上搜尋或核實資料,自己的寫作還不算太受干擾。但近來寫的文章不僅要有根有據,資料來源還要是有相當公信力的網頁。時寫時停時漂浮的情況甚為常見。寫得不順的時候是最容易抵受不住誘惑東張西望的時刻。自己仍在摸索一個最有效的寫作模式和方法,希望儘快消除那種蹣跚而行的感覺。
其實遠至西藏山區也接收得清晰無阻的手提電話也是使人分心的主要元兇之一。邊講電話邊做任何需要專注力的事其實是天方夜譚。電話的功能越多也意味我們的專注力越難集中。
我以前也喜好一心多用,但近年卻益發相信專注力是一項需要好好保護的資產。城市人(包括以前的我)崇尚甚至引以自豪的multi-tasking絕技卻把這份專注力分散於多項事情上。多種電腦程式、多重視窗同步運作的模式無疑使這個想法不斷延伸。這樣一個寫作環境很容易令寫作的過程變得支離破碎。變得零碎的時間使我們錯以為自己沒有時間。因應被切成碎片的時間,大家寧願表達或尋找浮光掠影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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